这一年我二十五岁,只身来到北漠,一个人的旅行没有牵绊,更多的是随心随性。那一夜我迷失在库克厄尔多山一个山峡谷间,天下起了鹅毛大雪,寒冷与饥饿模糊了我的意识,最终还是倒下了。当我醒来时,已不知过来多久。
救我的是一位老猎人,他叫沐怒沐是奇义乌族人。老人上山打猎,雪封住下山的路,在半山腰把我救起,带到平时打猎暂住的山洞,我因此捡回一条命。山里的雪开始停了,老人带我下山到他住的村子。山脚下不远处散着炊火烟雾,七八家房子错落有致的盘在山脚下,我依稀记得村门口有一个巨大的石碑,上面刻着奇怪的图案与文字,石碑下压着一只十分古怪的动物石像,从没见过这类动物。
老人把我带回家,开门的是一位姑凉,眉宇清秀,身材俊好,乌黑亮丽的头发盘起一朵大花,插着用木质的簪子,身着少数民族服饰,美丽动人。她给我端了一杯热茶,让我去去寒意。姑凉叫赢娘,父亲早年出去务工就再也没有回来,母亲忍受不了生活压迫,也丢下她改嫁出去,自小与爷爷相伴长大。赢娘不会说普通话,我与她只能比划着说些什么,比如我饿了,我就会比划吃饭的动作,滑稽还十分搞笑,每次赢娘都会笑着为我弄吃的,不觉间我在赢娘家住半个多月。
离家已经有六七个年头,这些年一个人去过太多的地方,有祖国辽阔的海疆,有一望无边的西域草原,还有终年白雪覆盖的昆仑复地,玉门关外的千里疆场!别人总是问我为了什么?抛弃安逸生活去过风餐露宿的日子。可是只有赢娘从来不问,而是让我叙说沿途风景给他听!多日下来我差不多能听明白村子里的话,半猜半蒙是多的,至于村子里的人能不能听懂我的话,就无从所知!
赢娘每天会带我去不同的地方,有山间有河谷,有凤山崖上的日出,也有狼谷的日落,每天我们在一次翻越在库克厄尔多山里。一个月后,山里开始雾情了,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,而赢娘却沉默了!而我这颗尘封已久的心,却有了莫名的感觉。
鸣山一日没有找到,我又怎敢……
(文/五四心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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