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第一首)
兴安岭北鄂温人,
活力充盈本性淳。
尤尚喇嘛遵教义,
亦将舞蹈赋情真。
扶贫济困多援手,
敬老尊贤更调均。
传统炊餐皆特色,
民间艺术最传神。
(第二首)
在那连绵起伏的,
小兴安岭深处,
在那,
遥远的边陲北疆,
葱茏的青杨树,
林立成行,
波涛浩淼的黑龙江,
不动声色地流淌;
江畔,
沃土良田稻菽千重浪,
肥牛壮瓜果飘香。
∥
哦,这里,
就是鄂伦春族同胞,
定居的地方。
想当年,
当曙光映进,
第一栋鄂家新房,
我看见了,
看见了那位,
银须拂胸的老猎手,
热泪纵横喜欲狂。
∥
呵,为什么,
为什么,
老猎手嘴唇颤抖,
心里的话,
似山泉流淌?
老猎手眼睛里,
飘过往昔的云烟:
从前,
咱鄂家,
被称为“栖林人”,
终日出没深山,
吃生肉,
喝生水,
天当被,
地做床,
兽皮做衣把风抗。
∥
白日寻食充饥游猎,
夜晚,
“撮罗子”里面入梦乡,
孩子生下挂树上;
今天住前山,
明天住后岗;
咱鄂家,
飘飘荡荡度日,
自古没住过房。
呵,如今,
咱鄂家翻身见太阳,
住上了这,
宽敞明亮的新砖房。
∥
但是,
那伴随,
鄂家度过苦难岁月的,
“撮罗子”呵,
咱鄂伦春人永难忘。
想起它,
牢记苦难的日子;
想起它,
时刻不忘共产党。
呵,
百鸟,
在蓝天飞翔,
百花,
在阳光下开放,
鄂家翻身全靠党,
共产党,
胜过亲爹娘……
∥
鄂伦春人的游猎生活,
还有,
那些原始的家当,
连同他们的苦难,
成为历史,
偶尔,
被老人拿出晾晒。
我知道:
老猎手的话,
就是,
鄂伦春族同胞的心声,
是从他们,
心中流淌出的金子,
无须冶炼。
鄂伦春族同胞的,
在黑龙江里,
流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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